不见岳

有很多很多梦想

【横滨校观影体】禁忌的学校52

1.本文是晋江作者齐贺美优作品《横滨咒术高等专校》观影体。

2.有原创人物伏黑恩(不喜可跳)

3.为保护v章,入v情节有删减及变动更改。

4.因为恩的出现,所以惠惠受伤那段改了一点点。


——


【真人扯断手臂,迅速退开。


刚刚的混沌仿佛幻觉一般消失不见,浑身狼狈的太宰治却好像若无其事,笑眯眯地冲中岛敦比了个大拇指:“敦君,来得真及时。”

{时间不早不晚,卡的刚刚好。}


中岛敦护在太宰治身前,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咒灵,“……是上次那只。”


“放心啦敦君,这只只是分身。”太宰治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,语调轻松,“你解决他,我下去找某只快失控的蛞蝓。”


“中也前辈!”中岛敦一震,认真地点头:“好!”


{中也前辈怎么会失控?这段剧本里没写啊。}

{算了,反正现在不是想这事的时候,我的对手是他。}


被准确无误地叫出分身身份,真人目光阴郁了几分,但他很快又带上了笑意:“没用的,只要不直接接触,你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

太宰治含笑瞥他一眼,头也不回地向着地下前行。】


最后这一眼,仿佛看的不止是真人一个人。

夏油杰半支着下巴,“我对太宰治的情报了解有限,只知道这是被动触发技能。”


他们之前观影的时候,太宰治为数不多的几次出手都是被动触发无效化,没有哪一次主动消除过咒力,所以他便下意识断定他的术式有缺陷。


不过这点缺陷也不影响他是特级咒术师。

【咒灵操术】也有弱点,可他不照样成了特级咒术师。


“看看太宰治离去时的那个笑容,你觉得会有那么简单吗?”拥有【六眼】但不是全知的五条悟要比其他人多知道一点信息。


夏油杰:“……”是他失策了。


心眼多的跟蜂窝一样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没有后手?


禅院直毘人听着中岛敦的心音,喝了口酒,“失控也是没办法的事啊。谁会知道那家伙能那么残忍,将那么多人大脑全部切开。”


在他看来,虽然是半咒灵半人类的融合体-中原中也,本质其实更偏向于人类这边,所以才会更在意人类。


【猛烈的震动传来时,伏黑惠正趴伏在地面呕血。


芥川龙之介挡在他的面前,为他挡下了所有来自诅咒师的攻击,明明看起来身姿孱弱,还手时黑色衣角扬起的破空声却听的人心头一震。


而作为芥川龙之介的前辈,那个自称‘恩’的短发少年在几分钟前突然消失,没了身影。


“那个,不去追吗?”


芥川龙之介一脸冷酷:“前辈们要做的事我无权过问。”


伏黑惠:“……”

这家伙是什么前辈脑吗?


伏黑惠默默叹了口气决定随缘,反正他们学校的事他也管不着。


另一边。

伏黑恩追着一名诅咒师消失。


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追这名诅咒师的意义是什么,只知道他的身上有那群脑力派想要的东西。


不,不如说指挥这群诅咒师的背后之人有横滨校想要的东西。

他们说,等那个人出现的话,他就什么都知道了。


“到时候恩要负责把那个家伙带回来哦。”

“也算是为壮大校内师资力量添砖添瓦啦。”


什么嘛这群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家伙,到底在说什么?

那个人又是谁?是什么重要的家伙吗?


伏黑恩不像中原中也有着和太宰治互锤多年的默契,即使中也智力跟不上那群脑力派,但他直觉准,通常武力碾压,靠着默契弄懂太宰治的意思。


至于他……

智力跟不上,只能听从那些家伙的指令,去找到这群诅咒师里最重要的那个人。


……


“抱歉。”

自己给别人拖了后腿,伏黑惠擦掉唇角的血,双臂撑着地面,勉力站了起来,再次比出【大蛇】的手势。

大蛇从地底钻出,绞住向他们冲来的数位诅咒师。


站在包围圈中心的两人面色都异常苍白。

将一个诅咒师从下而下撕成两半,站立在漫天血花做成的雨中,芥川龙之介苍白的脸侧溅上了几滴血滴,他的眼角缓缓滴落不属于自己的粘稠血迹,微微喘息着,黑色的瞳孔中却闪烁让诅咒师却步的疯狂。


“疯……疯子。”

不知是谁骂了一句,没有人反驳他。

所有人都带点恐惧地看着这个像是不要命一般反击的咒术师。】


“真是……不要命的打法。”机械丸看着芥川龙之介的出招,咬着牙出声。


他实在是看不惯任何一种损耗生命的打法。

有何意义?


如果有机会他真的想问问芥川龙之介,追求生命的意义真的就那么重要吗?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?能让他这么不顾一切的赌上所有?值得吗?


他闭上眼睛,脑袋里不知怎的浮现起芥川龙之介的那双眼睛。

伏黑惠眉头微微蹙起,看着伏黑恩一个人单枪匹马的闯入诅咒师大本营。


那个笨蛋!

他不知道求援吗?


观影厅的大部分人其实都知道伏黑恩的实力如何,毕竟是人形兵器,所以他的强大毋庸置疑。可对伏黑惠来说又有点不同,他知道归知道,也认可那名笨蛋的实力,但他就是生气这种‘孤狼’作风。


明明他也在那里,即便他实力不济,但好歹能帮上点忙。


可是那个家伙完全没有考虑过他,他就那样把他丢在那里,自己一个人走了。


想到这里伏黑惠垂下眸,遮掩眸中一切情绪。


【要说伏黑恩不在意弟弟的安危是不可能的。

但他知道大局为先。


更何况,还有那个东西。


……


当啷。


冰冷的黑色眼眸不带任何感情,扫过仿佛源源不断、杀也杀不光的诅咒师,又轻描淡写地扫了眼自己的身后。


镶嵌着坦桑石的胸针被扔到不住呕血的伏黑惠面前,其上的宝石在阳光下反射出锐利的光线。


伏黑惠倏地抬起头。

面前背对着自己的人没有回头,只留下了冰冷的一句命令:“戴上。”


{伏黑前辈交代的。}


{这也是他的咒具。}


“为什么?”

芥川龙之介没有回答他,身着西装的身影再次冲向了诅咒师围成的人墙,仿佛毫不在意自己的性命。


伏黑惠咬咬后槽牙,还是决定相信,他捡起昂贵的胸针,随手胡乱地别在胸口,随即,空出的双手无缝衔接地比出【满象】的手势。


站在高高的楼顶,俯视其下战场的男人向着身后的老妪点头:“差不多了,奶奶。”

大厦下的两人已经精疲力尽。

“好。”


一直闭眼念经的老妪淡淡睁开了眼。

“孙儿,去吧。”


黑色的流动污泥被她从空中戛然拉出,甩向男人的方向。

男人接住了流动的污泥,张开嘴,将污泥吃了进去。


下一秒,男人的半边脸发生了诡异的变化,嘴角突兀地出现了一道疤,身体的肌肉开始膨胀,身形渐渐拉长。


直到他的右脚踩上大厦边缘,男人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。


大厦底,正和蜂拥而来的咒术师交战的芥川龙之介突然抬头看了一眼。


“要是对方有人变成了另外的样子……”

他的声音淡淡,像是在转述记忆中某人说过的话。


“无视他们所有人。”


——战局开始前——


“人类既害怕死亡,又被死亡深深吸引。”太宰治站在天台顶点,身后站着略显局促的芥川龙之介。


这是芥川龙之介为数不多上天台的机会之一。

无他,因为这个地方是那几位脑力派前辈除了骸塞之外另一个秘密基地,若是他平时上来的话指不定会遇到其他几位前辈。


对于那几位,芥川龙之介是能躲就躲,不想牵扯进什么莫名其妙的游戏里。


但这次不一样,这次是他最尊敬的太宰前辈主动叫他上来的,虽然他目前还不知道原因是什么。


“呐呐~芥川啊,你渴望死亡吗?”


芥川龙之介:“……”前辈又在说奇奇怪怪的话了。

但是作为一名合格的后辈,首要做的就是不让前辈的话落到地上,“不想。”


太宰治意外的看了他一眼,“啊啊!要是敦在的话一定会说什么活着很有意义之类的话吧。”


“……”


芥川龙之介见怪不怪,只是每日一遍:{该死的人虎!}


“难得的坦诚也不错呢。”迎着风,太宰治低声喃语。

天台上的落日泛着橘红,从远方一点一点降落,少年身着黑西装,纤瘦的身影仿佛风一吹便倒。


他那句话太轻,恰好专心致志骂中岛的芥川错过了这句话。

但紧接着,太宰治又恢复了往日笑眯眯的模样:“人有生存的权利,同样就也应有死的权利。我这种想法并无什么新意,只是人们不敢直截了当的把这种想法说出来而已。”


人生而自由,却又无往不在枷锁之中。

痛苦是人的自由,欢愉也是人的自由。


然而,他确实是不自由的,无论怎样解读,都不自由。


太宰治抬头,黑发被微风吹起,鸢眸直视远方。

“自从革命后,你就没有在我的手下进行过作战了。这次,就让我瞧瞧你的长进。”


芥川龙之介神色一凛,“我会实行作战计划。”


“要是对方有人变成了另外的样子……”

“无视他们所有人……”


***


黑发少年原本逐渐无力应对的虚弱像是幻觉,戛然而止。

他在一瞬间重新变得锐利,小西装末尾拉成的锯齿突起,刹那间咬碎身侧数个人的喉咙,动脉喷射而出的血液浸湿了他全身。


芥川龙之介站在伏黑惠面前,猎人和猎物的地位在这一刻似乎翻转。


伏黑惠瞳孔震颤地抬头看过去,感受到温热的液体喷溅到自己的半个侧脸。

“直接前往三号站台地上二层的位置。”


平淡而冰冷的话尾刚落,黑发少年的西装末端变换成钩子样,在所有人没来得及反应时,勾住伏黑惠的校服衣领,瞬间奔向几百米外的车站。


“这里我来解决。”】


钉崎野蔷薇盯着太宰治的脸看,“这家伙身上黑泥味看着又重了。”都说咒术师是疯子,她看这个家伙完全不遑多让,心理都快出问题了。

又渴望死亡,又无法自由。

真是个古怪的家伙。


片刻,她叹口气,摊了摊手:“难怪芥川同学和中岛一见面就掐架呢,有这么个前辈在里边拱火,很难和平相处下来呢。”


三轮霞忍不住点头。


虎杖悠仁奇怪的盯着芥川扔下的东西,“为什么这种关头要戴上那个胸针?”

“啊!我知道了。”他不等别人回话直接开口,“是不是跟瞬移胸针一样也有别的功能?”


“是的哦。”五条悟双手环胸,冲着虎杖悠仁笑道,“悠仁猜猜,那个胸针是什么类型?”

他甚至好心的给了提示:“辅助?防御?还是攻击?”


“喔喔!”提到这个虎杖悠仁就兴奋起来,“我觉得会是攻击!就像动漫游戏里上演的那样,给主角加满暴击!”


当事人伏黑惠:“……”这家伙中二属性更严重了吧!


“蠢货!”

两面宿傩嘁了一声,不屑道:“那是防御类型的咒具。横滨校的那群小子们,还真是暴殄天物啊。”


这么珍贵的咒具就白白送给了这个小子?


虎杖悠仁:“诶!防御型的?”

他像是想到了什么,对着伏黑惠道:“既然这样的话,芥川同学就没必要将你送出去了啊。”

防御胸针都给了伏黑的话,他一个人留在那里……


伏黑惠脸色一变。


【迎面而来的烈风将伏黑惠脸侧还没来得及干透的血液甩向身后。


所有咒术师都被他们远远的抛在身后,某个咒术师还迎面接到了一滴血滴。

下一秒,咒术师的大脑突然被一个拳头从后向前击穿,他甚至来不及回头看是谁杀了自己,被那只胳膊吊在了空中,摇摇晃晃。


原本闭眼阂目的老妪突然目眦欲裂,从嘴里吐出一口血,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颤抖的手。


“为、为什么……控制不住!”


大厦下,嘴角带着疤痕的男人张开嘴,笑容狰狞,他的眼白全部被黑色填满,用黑色的眼球环顾着周围的诅咒师。


像是一个渴求已久的猎手。】


果然,是这个家伙啊。

五条悟依旧是那副噙着笑意的表情,根本看不来情绪的变化。


这个家伙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,深刻到哪怕到现在依旧记得。


“伏黑甚尔,他的名字。”五条悟指着屏幕上嘴角带着疤痕的男人说道,“术师杀手,同时也是迄今为止最强大的天与咒缚。”


几乎是这个名字出现的那瞬间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伏黑惠身上。

伏黑惠望着屏幕里在他记忆当中几乎快要模糊的脸,默不作声地攥紧了拳头。


他的指尖用力到发白,面上竭力保持着冷静:“术师杀手,那是什么?”


“顾名思义,咒术师杀手。”


不给他们惊叹的时间,五条悟继续说着:“十三年前我和杰接取了一个任务……”

提到当年的事他的神色依旧平静,仿佛经历过这些的人不是他自己。


夏油杰敛眸,黑瞳望着屏幕上的伏黑甚尔,情绪复杂。


“我们的任务是护送,伏黑甚尔的任务是杀掉我们的任务目标。”

“于是,我们经历了一场战斗。”五条悟言简意赅,“也是那一战后老子成为了最强哦!”


他眯着苍蓝色的瞳,轻声道:“天上天下,唯我独尊。”


“他最后是死在了老子手里。”

“在去找杰之前,他以为杀掉了老子,但那个时候老子学会了反转术式。”


“那家伙死之前最后的遗言是关于你,他说——”


五条悟的声音很轻,“再过个两三年,我的孩子就会被卖到禅院家,随你处置吧。”


恍然间,伏黑惠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五条悟的场景。

记忆里,他那天正放学回家,一个戴着墨镜的奇怪的家伙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他的身后,“你是……伏黑惠吧?”


“你是谁?”

“还有,你那是什么脸?”


“没事,只是觉得如出一辙。”


奇怪男人的大手覆盖在他的脑袋上,“OK,之后就交给我吧。”


“你要变得更强。”


伏黑惠蓦然一顿。

小时候的事他有很多都快想不起来了,可唯独这件事他记得清清楚楚,就连五条悟当时怎么样的语气他也依稀能够回忆起来。


那时,五条老师是想告诉他他的父亲是被他杀得,是他自己打断了他。


“随便吧。”

“那家伙在哪里工作干什么我都不感兴趣。”


反正他和津美纪已经对他们没有用处了,所以他们可以将他们随便的抛弃。


父亲这两个字,对他来说,始终是陌生的。


【“等等,怎么回事?”

一直追击着诅咒师的伏黑恩终于停下了脚步。


他看到了诅咒师的中心,一个熟悉的面容以一种不可能想象到的方式出现。


怎么……会是他。


伏黑恩眼里闪过一丝震惊,“不可能的,那个家伙怎么会……活过来。”


视线里已经失控的伏黑甚尔大杀特杀,只要有人挡在他的面前,就会被那家伙一击击杀。


像是想到了什么,伏黑恩的视线骤然望向远方,咬牙切齿道:“那群混蛋!这么大的事竟然瞒着我!”

所以,他们要他带回去的人是……他的父亲?


……


“喔喔~现在剧情想必已经进展到亲人见面泪满行的场面了吧。”一头银发小辫的少年站在尖端塔楼上,手中拿着望远镜,聚精会神的观望这一切。


费奥多尔手中捧着一本书,头也不抬道:“以恩的性子估计不会如你所想的哭哦。”


“诶!那可怎么办?”果戈里做出了个夸张的姿态,“小丑可超期待的喔。”

他放下望远镜,“真是感人啊。”


“我要忍不住破坏这感人的氛围了呢。”


费奥多尔合上书,回忆道:“恩那家伙……性子从小就冷冰冰的,被我们以亲情骗过来,站在我们这边,朝着养大他的校长派开出了反动的第一枪。”


“被自己一直信任的人形兵器背刺了的感觉,真是让人想想都觉得愉悦。”


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,果戈里兴高采烈道:“啊啊,是那次啊。”


“用他的弟弟要挟他站到你们这边,这个想法是谁出的?乱步先生?还是太宰?”

“是谈判,以及我们这边。”费奥多尔纠正了果戈里的措辞,“至于是谁出的主意,这很重要?”


他们的目的自始至终都一致。

那就是将那群领导人所仰仗的武器拉到自己这边的阵营来。


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。

用什么手段根本不重要。】


加茂宪纪看的眉头深深皱起。

横滨校的学生们总给人一种幕后操纵的感觉,不论怎样危险的事情,在他们眼里无非是剧本上编写好的一种剧情。


他们有能力操控,将棋局拨到赢的一面为止。


此时,他尤为庆幸——

“横滨校不是敌人真是太好了。”


二号厅的真人与漏瑚:“……”


妈的,好嫉妒。



彩蛋

是谁出的主意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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